Wednesday, April 23, 2008

我跳跃,太阳仿佛伸手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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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寓到Genting Kelang分行的距离,其实不远
走路的话要半小时,驾车需五分钟
而搭车,就实在是没办法了

今早,我叫司机放我在Prima Setapak的巴刹旁
(别误会,是的士司机)
下车的时候,在用餐的学院生们都以奇怪的眼神朝我看
怎么样,难道系领带的上班族就不能上巴刹吗
真郁闷,现代年轻人怎么如此喜欢以貌取人
我叫了两条薄饼,走辣,打包

越过马路,推开银行大门,礼貌的跟保安大叔说声早
来到二楼办公室,同事们都已开始埋头苦干
Good Morning,早晨,Selamat Pagi, Ohayo Gozaimasu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真的精通多语,不错
八点三刻,吃过早餐,开工

分行实习的第三天,工作量其实不大,手头上只有三个Case
两个星期后,我就会到Bangi实习
Andy说Simon辞职了,我说,哪个西门呢?
一番解说后,方如梦初醒,是在总公司坐我后方那个比我早来20天刚实习回来的西门
瘦瘦的,静静的,戴眼镜的
哦,是他,希望他会找到一份更适合的工作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达尔文不是说过了吗
他有选择的权利,但我不认同还没尽力作出尝试就放弃退缩的行为
择我所爱,爱我所择
华雄老师的教诲,我铭记于心

看着Andy,我回了一个微笑
转身,继续埋首对着电脑,键入资料
原,不能忘记四月七日你对自己许下的承诺
努力,向上
想着,想着,我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因为
我总是相信,明天
会更好

Saturday, April 19, 2008

我仍然能够说一声,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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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心情低沉、情绪失守的时候,只要稍微睡一会儿;抑或,好好的吃一餐,把饥饿感击退,就会感觉好多了。我是不是很容易满足,要求不高。也许吧,我说。日常生活纷纷扰扰,已让人觉得够累了,我只是不想再把事情复杂化,导致自己累上加累。返璞归真,吃好睡好,对我而言就是最有效的减压消愁良药。

美中不足的是,这方法并不是百试百灵,毫无破绽可言的。有时候,心里所遭受的打击的强度轻重,往往成了关键的因素。近来,我察觉以上的方法逐渐失效了,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因为年纪渐长,自己所能承受的压力强度变小了。要是一切属实,那真的是蛮可悲的。

为何觉得可悲?我说呀,一个人的心智成熟度与人生阅历一定是和年龄的增长成正比的。该痛的,心都痛过了;该哭的,泪也流过了,还有什么风浪没经历过。逢弱变强,遇强更强,老早该练就一身刀枪不入的铜皮铁骨。是不是。倘若,在不断更迭的漫漫人生驿站中,或立、或坐、或倚、或卧、或蹲;一路走来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仍然如斯不堪一击,你能说不悲哀吗。

这一晚,睡了足足三个小时醒来后,心里还是沉甸甸的郁闷不已。下意识的进入厕间洗个脸,出来后瞧见饭桌上的菜肴,顿时胃口全缺。好过分,三道菜里竟然有两道是罐头餐:沙丁鱼,和茄汁烤豆。我还是比较喜欢妈煮的菜肴,它让我吃得出妈花尽心思所设计的鲜少重复的菜式,以及细心考量我们兄弟一致喜欢的口味的那份用心和体贴。

盘腿坐在沙发上边吃饭边看电视之际,脑海内突然浮现了一个疑问:一直以来,是不是我不愿走进别人的生命,总是时时挺摆着一副自视过高的模样;还是说开了,是别人不愿走进我的人生中,因为没趣啊。尔后,我再深入地探讨这个疑惑;虽然我看似是在嚼着饭、看着戏,但灵魂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从信步走出医院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不对劲了。
我在想,如何才能有效的定义一个人确实走进了我的人生。这个嘛,应该是唇与唇相叠而同时间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与体温,如此贴近的距离才算吧。这说法有点为难,因为除了爱人就没人能做到了,不是吗。那么的话,应该是有如兄弟般彼此双手紧拥着对方的身体,双方的头都挨在对方的肩膀,如斯有力度、有热度的拥抱。不够好,这都不能诠释我心中所热切祈望的。

再想。对了,应该是彼此的两颗心都相融在一起,二合为一你侬我侬的;无论所思所想所看所听所作所为都一致性的守望着彼此,达臻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完美境界。这,就是一直以来我孜孜追求的完美人生,里头可是囊括了亲情、爱情和友情。在情感上,我可是相当苛刻,要求十分高的。

不被碰触的身体,是最寂寞的;这是李安早前某部戏里最引发我深思的一句对白。在此,我所意味的碰触,是超越大爱(并不只局限在性爱关系中的爱抚),人与人之间彼此肌肤与肌肤的相抚。举个例,当你人在异乡,卧病在床,同住屋檐下的室友俨如慈父慈母般,脸额趋近相贴地替你探热。又或者,当你生病不得已下榻医院病床,百无聊赖孤寂难耐之际,一位渐行渐远久违了但心中十分惦念的亲朋知己突然照访。在与你忆述昔日美好时光、彼此近况生活点滴的当儿,贴心温柔地以他的双手来回搓抚你缺温饥渴的小手。

那一波又一波直击心坎根处,由起初尴尬带点酥麻且附随电击感的阵阵触觉,慢慢转化成踏实慰籍富有安全感的冉冉热度。这一股相互传递的温热,让人顿觉找到了千帆过尽停泊的港湾,烙在心上厚厚实实的强烈存在感,是自己藉以继续燃烧生命本质的铿锵理由。

坦白说,我本身对于医院有很不安的强烈抗拒感,尤其是那长度向后延伸的冰冷电梯。予我,它,意味着哀号消沉,意味着孑然宣战,更意味着生与死的交替互换。近来颈部有点不舒服,到银行提了五百零吉,就乘的士到同善去看耳鼻喉专科。从候诊、检验到拿报告,复又候诊,足足待了近五个小时。抽血后在等报告的两小时间隔里,我独自一人走到了新建中医大楼的最底层冷气食堂,买了杯冷美禄,坐在靠墙柱的四人座位上读了三本过期的杂志。
Michael医生说我想太多了,检验结果显示一切正常无恙,只是胆固醇水平有点偏高。我说我的饮食都偏淡避油的,怎么LDL和总胆固醇就是不愿降下来。Michael说,那你应该是很少运动了,是吗。真的是蛮不好意思的,在Michael的面前仿佛什么秘密都收不住了。接下来,Michael就与我分享他每星期平均晨跑足七天,游泳三天每次至少一小时的运动经验。知道了,我说,日后我会放弃我最爱的比萨和芝士蛋糕,还有逢吃不沾快餐,君子讲到一定食言。聊得兴起,Michael还跟我谈起他在Help念法律系的儿子。
付账时真的吓了我一跳,一行又一行的附加费用,总结起来果真让我的钱包只剩下二十六零吉八十仙。够力。拨电叫三弟来载我,怎知他待会儿有约。不打紧,我说,反正我独立撑惯了。放下电话的那一刻,弟不忘补上一句:你真的可以吗。别担心,我没事。
最不想遇上的终于还是碰上了,下去底楼的电梯里摆放着一张看似刚整理干净的病床,让我的心理不是很舒服。婆婆病逝前,曾下榻这家医院。而外婆逝世的那一个年末的凌晨,我与亲戚们都呆在ICU,眼睁睁地看着她老人家咽下最后一口气。
那一晚,冷冽的空气中悬浮着浓烈的消毒药水味,我立在那儿看着心跳搏动仪的数据嘀嘀嘀的不断下降,而外婆就口插喉管全身发白缺血色的昏睡在病床上。想起与外婆昔日相处的种种往事,我忍不住冲出房门,跑到电话亭旁失声痛哭。那一刻,我的心很痛,宛如被完全掏空似的感觉不到时间的沙漏在流动。不消一分钟,ICU病房里传出了妈妈阿姨们哭喊阿妈、阿妈不要走……阿妈不要走的悲号声;我清楚知道,外婆她,真的走了。
U12巴士驶至冼都的时候雨点放肆地倾盆而下,同时间,放在SEED深蓝牛仔帆布提包内的手机响起来了。喂,我在回家的路上了,找我有事吗。原来,三弟不放心,竟然径自驾车到医院的出口处,等了我将近一个小时。对不起,我之前都没察觉手机在响;我的心情是有点低落,不过不用担心,要到家了。谢谢,小心驾驶哦。三弟他,为人就是这么温柔体贴,怪不得他身边从不缺女性知己。距离到家的两百公尺处,我下了站。碍于不想淋雨,我截停了一辆的士,直接回家去。
马来司机很体贴地把车驶近保安亭让我下车,在我付钱并连声道谢的时候,新来的印裔保安竟然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撑伞来遮我。我哪来的福气呀,真的是受宠若惊了。谢谢您们,初次见面也这么无私热情款款,让我在滂沱雨天也觉得丝丝温暖。
回到家冲了热水凉,吹干头发喝了杯热可可后,我就上床睡觉了。呼呼呼,但愿醒来后蓝郁的心情会消失殆尽。原,sweet dream。

Wednesday, April 16, 2008

是夜凌晨,我不想睡


今夜没有月亮,站在露台昂首远瞩,长空处浓云逮,遗憾的是我看不见繁星。此时此刻,陪伴我留守凌晨时分的,就只有Shayne Ward那悠悠的歌声自手提电脑传开。再过一个半小时,天将破晓。
我是不是很任性,我想是的。明明清楚知道早上还得上班,却迟迟不愿入眠。
昨午下班回到家,冲过凉,本想拨电叫麦当劳的外卖,碍于小弟吃饱了,所以我唯有打消念头进厨房煮了一碗鸡汤米粉填肚。吃饱后,在翻阅杂志的当儿,不自不觉地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多了。妈见我劈头就说要不要炒个饭给你,因为没有留饭菜给我。我说不用了,我不想吃炒饭。洗个脸,换了件及膝短裤,拿了钥匙就出门。临行,妈不断嘱咐我要小心驾驶,这么夜了干嘛还出去。我说,我肚子饿了,我要吃麦当劳。
下到二楼停车场,坐上爸不知从哪弄来的Land Cruiser,扭开94.5,小心翼翼地把车开出。因为呢,这是我第一次开这种比较大型的车。驶近保安亭,新来的印裔保安帮我把铁栅打开,精神奕奕的举手指示我可以驶出了。同时,我也礼貌地回他一个致谢的微笑。
来到麦当劳,我点了一份牛肉汉堡套餐,打包,并指明要Light Coke。柜台里的服务员接过我给的十元后,带着亲切的笑容找回我一零吉四十五仙,还连声说了两次谢谢。不客气,我说,非常荣幸能遇到像你一样这么有魄力和敬业乐业的员工。
回家的路上,街道尽是一片肃清寂静,车内的空调更是冷冽不已。但是,这一刻,我的心坎深处,却是暖暖的。就这样,回到家马上播放刚买的日剧,一边大快朵颐一番。我真的有点过分,不是吗,好像早上不用上班似的。别担心,我可是很有分寸的,看过一集就停了。然后呢,就上网打开我的部落格,写下这个凌晨我的心情故事,与您们一起分享。
写到这里,时间是凌晨五点四十四分,小弟也起身梳洗准备上课了。看来,我也得冲个热水凉,然后上班去。到公司之前,我想到茨厂街去吃一碟热腾腾的猪肠粉。您们都爱吃吗?
是夜凌晨,我没有睡,可是依然精力充沛,十分精神。由衷感谢那印裔保安员和麦当劳柜台小姐的敬业精神,所带给我的无限启发。我一定会努力工作,谦恭学习,极力展现我的能力。
宇宙中 默默自转的星球 冥冥之中你要现在遇见我
不想睡 我要陪你一整夜 我要幸福的催眠
不想睡 我要陪你一整夜 我要今天的完美
La……. La……. La……. La……. La……. La…….

Sunday, April 06, 2008

彳亍风下之州 - 沙巴大学生涯感性回顾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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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的夜里。

薄薄的云霭,轻雾般贴心地替蓝盈盈月晕着上寒衣。瑰丽像诗的幽幽长空,点点星斗,半明半昧眨巴眼似的述怀心事。月光冉冉走动的漆黑房里,你心绪忧闷地握着刚阅毕的家书,立在案前夜不成寐。湿蒙蒙的冷风自窗叶间闯进,偷偷爬上你的脸:粘粘腻腻的,十足泪液滑过的触觉。

是夜,你豢养的乡愁,裸裎坦见,溢溅了满地。任凭你如何拾检,支离零碎的都不再完全。奄奄一息的,你任由思绪失守搁浅在这无人问津的无尽国度。恍惚间,你仿佛走进黑咕隆咚的时光隧道,回到那年盛夏……

中六毕业,获得沙大录取,终究唤醒了蛰伏体内桀骜不驯的兽,你执意借端离家。事情来得兀突,双亲瞪大着眼,惶惑不安地反对说不。你一死儿坚持,绝不妥协。最终,两老抵不过你的执拗,两周后脚步踉跄,老泪纵横地目送你渐渐拉长的背影消逝在登机入闸处。

你说服压抑自己,万万不可回望,绝不让两老瞥见你受伤的小鹿。妈妈潸然泪下,伏在地上不顾仪态急切地搜寻你自扶手电梯远下的孤瘦只影,左顾右盼的。你就是高估了自己,阿原。想着想着,心坎抽痛难耐,倏地回头,你体内多余的水分,又通过眼睛流泄而出。你何尝不想向前狂奔扑抱妈妈,在替她拭泪的当儿,坦荡荡的承认其实你最不舍得离开她负笈远邦。而你,始终选择伪装洒脱坚强,一味地阔步走远,并任由双眸水汽氤氲,模糊了周边的一切,也滴湿了回头的路。

沙巴景致旖旎,不过尔耳。聊以卒岁,你俨然一个瘦骨嶙峋的哑子。很多时候的你,均蔫巴巴的沉默寡言,孤高伶俜地窝憋房舍。要不然,你总是趁着夤夜寒蝉噪鸣,茕茕只影潜入黑夜国度。狺狺狂吠,夜色之中张牙舞爪的树影魍魉而狰狞。恐慑的情绪在你体里慢慢囤聚,逐渐膨胀,如影随形的桎梏如梦魇似的栓缚心中,使你窒息晕阙,冷汗直沁。然而,在至亲关切来电中,你总是龇牙咧嘴说我很好,不用担心。

倥倥侗侗,一个人,踽踽独行。直至一次偶然的邂逅,你挺然走进PAP 的大家庭,从此生活不再孤零发腥。无论炎阳高挂,风和日丽,或雷雨刮风,行色匆匆的往返穿梭讲堂和活动地点,令你尤如于湍急洪水中抓得浮木;万籁廖寂的夜里,你不再自湿热繁芜的呓语中猛然乍醒,惘然兀坐。偶尔,他人的热嘲冷讽纵然猝不及防,但你挚信凡事克己所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毕竟,不能成为人人心头热捧的苹果,不足挂齿。只要,能随心所欲的做一粒行乐尘寰的橙子。虽然外皮粗糙丑陋难看,不过,就是胜在独一无二。

亚庇的天气向来阴阳怪气,晴雨不定,亦暴热无间。迈入年末,碍于吹打东北季风,更时不时闹天儿,仿佛一座阴郁的雨域。

你闲着无事,总爱挤巴士到城镇赶热闹去。感觉来时,也不管戏院在上什么电影,付钱买下大套装焦糖爆谷与冰冷七喜,就一头栽进窄小脏乱的暗室细读人生。喜怒哀乐甜酸苦辣,都使你耽溺其中回味不已。然而,幕幕定格画面仅仅是浮光掠影,稍纵即逝。信步走出影院,你一副悠然满足的模样,心中默默的期待下一部好戏快快上映。

依稀记得,中六的某日午间,你毅然逃课,汗流浃背的跑往星洲总社参加影片交流会。是的,那天正播映着法兰索瓦.楚浮的《四百击》。自此,你爱上了法国电影,更永远难忘那叛逆的安端达诺,毅然决然逃离教养院,如脱缰之马般奔跑在一望无际的沙滩。安端他慢慢的迷失方向,残喘乏力,仍继续的跑。因为,他就是不能停下来。电影结束之际,忽悠晃动的镜头奄然定格在他回眸的脸部,被放大的茫然失措叫你久久不能自己。

你回头,你看见自己。

倘若,青春予你是一片无垠的穹苍;而电影,必是悠悠的白云,时不时蔫不唧的闯进你的疆域,沙沙的,沙沙的,倾泻一阵冷雨。身边的朋友均戏谑你为何主修数学,而不是投身艺术。你感到啼笑皆非,俯首搓弄着手指,不语。

每每回家路上,你兀兀地坐在左边,愣愣瞌瞌地,并不理会飘溢小巴四周的腥酸汗味,一直透过蒙蒙车窗远瞩疾速往后飞逝的三街五巷。涣散失神的眸子,凝定在滞留的空气里,干涩的试图猎捕任何能聊以慰藉的吉光片羽。夕阳西下,你屏住气息,贪恋的遥望晚霞那袭飘逸衣裳,把无边无际的苍穹染得一片璀璨紫红。
真的,只有这粲然的景致,方能抚平你这两年走来潆洄波动的心湖,使得一片湛清如镜。

守望娟娟明月,你从昔日的回顾里憬然猛省,下意识的伸手轻轻擦拭两颊渐湿的水痕。猝尔站起,转身。悢悢的,你蹑手蹑脚,托着长长的叠影,钻进被窝里,意恐惊醒沉睡的夜。未几,你高低起伏的打呼噜声,夹杂着飕飗风声,宛如奏和着旋律一致的摇篮曲。而你,以36.8摄氏恒温,慢慢地把被褥焐热了,暖烘烘的,不再凛冽椎击。

旻天的幸福,仿佛就是当下。

Thursday, April 03, 2008

生日予我,双鱼男生真性情剖白



楔子
“古罗马神话传说中,爱与美之神维纳斯和她的儿子--小爱神丘比特,一次在河边遭到妖怪的袭击,母子俩赶紧跳入河中,幻变成两条鱼逃走。由于担心母子走散,故而两条鱼儿中间系连着一条带子,共同组成了双鱼座。”
鱼儿天生细腻敏感,热爱幻想,有着敏锐的感性、知性、诗情与相互矛盾的触觉。双鱼座星象图中的两尾鱼儿,一尾朝上,一尾朝下地各自反向而游;完美无误地诠释了鱼儿充满神性与魔性,理解力、观察力强,却又优柔寡断、缺乏自信的复杂性格。
我,不是典型的鱼儿。
我爱幻想,总是天马行空地行乐游走于无拘无束的创意人生,却讲求实际,心中有梦就认真去追。我是多情,但在错的时空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我会理智却步,铁心说不。我有优柔,但胜在自信满满,坚决不拾人牙慧,不惟命是从;为人敢说敢认,敢做敢当。
生日予我,意义非凡。因为,那是我呱呱坠地,带着满怀的希望,来到这缤纷多彩的花花世界的独特日子。生日,相对于世界上每一个角落的任何一个人,都是神圣值得欢庆的大日子。至少,我是这样笃信的。
我曾经答应自己:就算世界上所有人都忘了我的生日,看不见我的存在,我也不觉得可悲。有一个人,一定会牢牢记着,一定会替我庆祝,他就是--我自己。我不是自怜,更不是硬撑,我只是比任何人更懂得爱惜与善待自己。虽然,我清楚知道,爱我、疼我的妈妈、契妈、哥哥和两个弟弟是永远都会替我欢庆生日的。
每个年头内的其中八个月份,即1月、3月、5月、6月、8月、9月、10月,与12月,我都会特别花心思为身边的家人、知己朋友准备一份惊喜。为的,就只想藉这看似平淡乏味,其实温馨特别的一天,让他们领略到在我心中实实在在的位置,与重量。
昨天打开邮件,看到了083的回邮。我说,您好歹也是我公认的知己,却让我在生日那天引颈长盼着一份寄自狮城的祝福。您说,忘了,真不好意思,你介意吗。我知道您正值事业拚搏期,在衡量了事情的轻与重后,羡慕佩服您都还来不及。您再说,礼物一定会补上;无论怎么忙,这几天下班后就直接去选购。我说好,就等您的Carrera,纵然我知道这个可能性会极低。

生日那一天,身处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强传来了一则短讯。说真的,在读的那一刻我真的感到十分惊喜。暂时不说谢谢,等您在来临的六月天把礼物带回来时再说也不迟,就这么说定了。看戏、吃饭、逛街、吃饭、再逛街,如斯紧密又丰富的生日庆祝行程,我还能挑剔吗。俊,谢谢咯,还有那支十分性感的 Le Male 淡香水。
我的生日,当然是少不了妈妈的红彤彤利是、哥哥遥寄自狮城的祝福邮件、三弟的蓝莓芝士蛋糕,以及四弟的Padini长袖上班服。最了解我的人,依然是贴心的您们。谢谢。
美中不足的,是李迪和约翰记错了我的生日。哈哈,不打紧。朋友,迟到总比没到好,不是吗。约翰,感谢您从狮城匆匆赶回来与我聚餐,那一餐除了丰盛,我还把您的心意吃进肚子里去了。您的心意,已消化幻变成我下周一为新工作努力拼搏的原动力,我肯定会全力以赴的,朋友。
生日予我,无疑是真爱人生里亲情、友情和爱情(暂时缺席)的秧播与庆丰的温馨季节。双鱼男生在此感性地感激您们的一路相伴;无论欢笑或低落,始终对我不离不弃。